维阔

写手

【GGAD】格林德沃日记

少年期

预言梗

跳窗镜头不用白瞎了

会出中老年版。(中老年版什么鬼hhhhh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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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4月1日

我是一名预言家,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。

我在烟雾中看到的事物,最后总会如约而至,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我不知道它会因何种原因,以何种方式发生,但它确实是未来板上钉钉的一个现实。

这就让我有很大的发挥空间了。假如你已经真正知道一件事情的结果,那么你就可以用最肆意妄为的态度去处理这件事的过程。说白了,就是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反正是这个结果了,不如干什么都爽爽快快的。

今早我预言到我会在某天被德姆斯特朗开除,老实说我还是有点遗憾,虽然这儿的老师的远见和知识量几乎能和麻瓜相提并论,但他们的仓库里还是有很多有趣的魔药素材。况且我的黑魔法实验并没有全部完成,它还需要一个实验对象。

啊!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。既然要被开除,那就要得到相应价值的回报。

我看了看手里的试剂,假如我不控制用量,即使对方死了,难道我也只是被开除吗?

我摸了摸下巴,又拿起一管试剂。

值得一试,我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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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4月2日

哦,我被德姆斯特朗开除了。

手头的魔药素材并不够,或许我应该出去看看,这是个好机会。

德姆斯特朗这种地方并不适合我,它如此晦暗而老旧,登不上台面,迟早被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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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6月1日

我用两个月游历了世界各地。

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改革者,不,是一堆改革者,但他们需要一位领头人。

巫师和麻瓜是不同的物种,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物种为什么要为另一个物种缩小自己的领地,隐藏自己的本能,甚至毁掉自己的生活,荒谬至极!

我们并非神明,也不是怪物。我们只是更强大的种族,理应活的更自由,更高尚。

可惜巫师大多是按部就班的蠢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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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6月5日

我在戈德里克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。

这家伙的生活简直一团糟,又是一个被制度祸害的可怜人儿。

我从没同情过这些因为恪守成规而悲惨度日的巫师。

但不得不承认,我同情他。

他的才能,本不应被这泥潭般的生活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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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6月10日

在我的目标只是个模糊的概念,并未完整时,我曾把我的想法透露了一点点给那些我说得上话的人,哦,他们的反应真是侮辱了我的嘴。

我从未想过有一个人会完全理解我说的话。

我也曾认为理解和认可是两个概念,它们差距非常之远。但Albus却把它们合并在一起献给我。

于是我优雅的邀请Albus参与进来。

不得不说,我的内心是感激而窃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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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6月20日

Albus的才能令人着迷。

在讨论事业之余,我开始对Albus感到好奇,紧紧是天赋,毅力,兴趣和苦难,就能把一个人塑造的如此完美吗?我想知道更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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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6月23日

今天Albus仅仅跟我呆了两个小时就回家了。

两个小时!

当我把昨天彻夜相出的巫师统治体系告诉Albus之后,他甚至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匆匆离去。

真是见鬼,虽然下午Albus的信件飞了过来,并且提出的建议值得考究,但Albus的时间和精力应该奉献给伟大的事业!一个默默然妹妹和未来的魔法界体系,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
这就是我想改变魔法界的原因之一,有才能的巫师因为制度导致的各种原因被拖住,被毁灭。

制度才是祸根。我们应该花更多的时间,更早的铲除这个祸根,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妹妹的问题。

Albus并不明白,他被琐事蒙住了眼,我应该帮他更加专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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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6月25日

Albus一直都用一种非常特别的眼光看我,我从未这样被别人注视过,仿佛我是他的一道光,一条把他从深渊拉上来的绳子。当然我确实这么做了。这个眼神确实很受用,不久的将来我必定会成为整个巫师界的救赎之光。

Albus就像给我施了激励咒,每次在他身边我就充满对事业的热情,这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兴奋感。只不过我们的辩论总会被打断,哦,那个碍事的默默然。

或许我可以引导Albus,让他更加投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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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7月2日

Albus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,只有晚上来信说他弟弟回来了,他们吵了一架。信上的语气十分消沉。

这让我很生气,我在半夜翻窗户进了Albus的卧室。

Albus坐在地上,头上有一道伤口,血在脸上已经干了,黑乎乎的,碍眼的很。

我掏出魔杖施了一个愈合如初。

Albus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里没有平日那种光亮。我异常愤怒,想叫他弟弟付出代价,但被Albus阻止了。

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,Albus不需要拖后腿的家庭,Albus需要的是对事业的投入。

多关注伟大的事业,也就是多关注我。

我抚摸着Albus头上已经淡去的伤口,然后轻轻吻了上去。

我看着Albus,他似乎很震惊,也似乎意料之中,一切都那么自然,水到渠成。

我亲吻着他的唇,他也回应着我。

让我成为你唯一的光,Albus,追随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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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7月15日

我在烟雾中看到了令人费解的画面。

我被Albus打败了,我伟大的事业随之终结。

我看着身边的Albus,他沉静的睡着,红发被风吹到我的手臂上。

从预言后到现在,我脑子里设想了无数种杀死Albus的方法。但我看看他神采奕奕的拿着那本写着我们共同研究出的魔法界体系,指出哪里应该改进时,我还是放弃了杀他的想法。

他是我伟大志愿的助攻者,即使要Albus死,也不能是现在。

我抚摸着Albus的红发,并不是明艳的红,而是不惹眼的,暗淡的红。我翻过身把Albus吻醒,笑着告诉他也做了一个梦,梦到他杀了我。

Albus露出了天方夜谭的表情,并表示我可能魔药喝多了。

我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,跟他说我是预言家,我做的梦也是有指向性的,然后就离开了,接下来的一天我故意没有出现。

果不其然,Albus在夜晚跑到我家,气喘吁吁的拿着一本古老的魔法书,指着上面血盟的咒语,告诉我他找到了让我安心的方法。

划开手心,合上手掌。

血液交融时我盯着Albus,我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,他头脑中的信任,他心中的爱意,他的骨血中流动的一腔壮志。

而我自己也涌现出了一些感受,我却无法理解,无法言说,这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感觉。

我亲吻着Albus,既坚定,又萌生退意。

我的手中紧紧攥着血盟之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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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7月31日

Albus的弟弟铁了心要把他拽回那个泥潭,蠢货!你哥哥所做的事正是为了救千千万万你这样的家庭。

我应该杀了他,Albus也一定能理解,这是为了伟大事业牺牲的蝇头。

在我掏出魔杖对准愚蠢的弟弟时,Albus居然在维护他。

这让我怒不可遏,他的家人完全是累赘,是伟大事业的绊脚石!他不应该因此分心,这完全是自私自利!

我把我的怒火转移到Albus身上,我不留余地的指责他的家人,指责他,我希望他能领悟,但他却皱着眉看我。

该死,就是这种眼神,这是那些愚蠢的巫师看我的眼神,而不应该是你阿不思·邓布利多!

我向他丢了一个‘统统石化’,他掏出魔杖弹开,Aberforth趁机击中了我,而Albus只是在一旁看着,眼睁睁的看着!

我感到了不可抑制的屈辱和背叛,反手甩向Aberforth一个‘钻心剜骨’。

混战后,倒在地上的只有娇小的Ariana。

Albus眼中的火彻底熄灭了。

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他不再有能力成为我的搭档。

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我难以置信,并且不知道归咎于谁。我无法再站在原地,我飞快跑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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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9年8月1日

我站在雨中。

我不清楚我是去拿血盟之链的,还是去杀Albus的。

我十分需要我的骷髅头,我需要预言。而这个想法却让我恶心。

从我的童年时期,我就以“摇摆不定时用预言做选择”而感到憎恶。我只允许我把预言的能力当作工具,而非让我成为预言的工具。

在你想吃草莓蛋糕时,突然预言出结果是你吃了蓝莓蛋糕。不论你怎么做,最后吃到的都是蓝莓蛋糕。

在你不知道想吃什么蛋糕时,你预言自己吃了什么蛋糕,预言显示蓝莓蛋糕,然后你就吃了蓝莓蛋糕。

这是截然不同两个概念,截然不同两件事。

我Gellert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内心的想法,而非遵从预言告诉我的想法。

我是盖勒特·格林德沃,不是骷髅头上的一团烟雾。

我幻影移形到Albus的屋内。

血盟之链放在木桌上。

我听到了Albus的脚步声。

在门开的瞬间,我猛的举起魔杖。

“Avad——”我听到我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Albus并没有做什么,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我,他的眼中并没有痛恨,似乎是在等待一个解脱。

我想最后我还是可以给Albus一个解脱的,毕竟他曾帮助我成就我的伟业,况且我想要完成伟业,Albus非死不可。

我用魔杖指着Albus,我的手似乎要把它捏断,可我的嘴始终无法再多说出一个词。

雨顺着我的头发滴下去,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
我又想起了我的预言,或许我不希望被预言左右,或许我不想杀了一个有才能的巫师。

我转身抓起血盟链,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
我狠狠锤了路边的墙壁一拳,溅起一圈雨水,我还是被预言左右了,我以预言为最大的借口,没杀Albus。

我开始恨我自己的踌躇、软弱,我也开始恨导致我成为这样的Albus,下次见面我会杀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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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错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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